艾朵夫人的胸口是软乎乎的,带着让人不想离开的温暖。
光滑白皙的肌肤如盛开在雪山之巅的遗世花瓣,让白渊不禁沉醉在了其中。
她细细的嗅着那波峦山谷间宛若新生玫瑰般的奇异芬芳。
“夫人……”
“嗯?”
“女巫可以当妈妈么?”
“不可以哦,茜拉尔。”
温柔的声音从抚摸她头发的人嘴里传来。
白渊不知道艾朵夫人所说的不可以到底是哪种不可以,但这对她而言不重要,反正女巫这一路过来就像是早已逝去的妈妈一样迁就着自己。
于是她搂住夫人纤细腰肢的手臂开始慢慢收紧,并以孩童撒娇似的方式往夫人怀里更进一步的凑去,只为了能够将脸全部埋进那绝对温柔中去,切身体会那寻常人等百世难触的温暖。
望着眼前的孩子,艾朵的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红霞红霞,那曾经存在于潜意识中,让她和这个来自泰亚的年轻武者划清界限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其实和白渊一样,她也很享受现在这份恬静温和的感觉。
处于母爱泛滥状态下的女巫抬手温柔抚摸着少女的后背,她那如火般娇艳诱人的红唇在也胸口传来的阵阵异样感中,不经意的呢喃出声……
烈火燃烧的血祭城市就在脚下,教堂的顶端成为了这座城市唯一的净土。
它安然承载着两个相逢异界的互补灵魂,在满城灾厄中遗世而存。
黑白二色的羽衣在这片净土中搂抱在了一起,她们在这绯色渐起的氛围里肌肤相贴,感受着彼此的体温,还有各自心中那一份属于试探性的爱慕。
良久,沉醉在女巫温柔乡里的白渊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已经陷入了幸福的迷失状态,而体内原本充沛的武道之力也在慢慢进入了不可言喻的沉睡状态……并最终消失不见………
危机感油然而生!
她的武道之力,消失了!
白渊陡然睁眼,从艾朵那已经把她脑袋给埋没了的温暖间探出来半个头,仰首直愣愣的看着同样是处于满脸震惊状态的女巫。
“夫人!怎么回事!”
“我,我的能力……”
艾朵难以置信看着自己的手,再看了看已经恢复正常坐姿的白渊,随后注意到她们以十分危险的姿势正坐在教堂顶端的边缘处,于是赶紧往后缩了缩,顺带伸手把白渊拉回了怀里。
教堂顶端距离地面那该死的高度让此刻魔力全失的艾朵感到一阵晕眩。
强烈的危险感告诉她:如果她以现在这种状态从这里掉下去,绝对会是十死无生!
“夫人,您也……”
“我和你一样!”
躺在艾朵怀里的白渊闻言面色发虚。
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哪种恐惧就像是无数长脚的肉食昆虫一寸寸的撕咬着她的皮肉从背脊爬过。
就在旖旎流转的方才。
她们体内所拥有的超凡之力凭空消失了!
而当下,白渊和艾朵的实力均已是是滑落到了准武者和见习女巫的层面。
也就是说,此刻她们已经和那些在迷宫中苦苦求存的准武者考生们一样,变成了凡人!
无论是教堂顶端距离地面的高度,还是迷宫城市中那些亵渎肆虐的怪物,都有可能对她们当前的生命造成重大的威胁!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渊焦急的询问,既然考核环境是女巫们设立的,那她们也一定有相应的解释才对!
“我和她们联系下!”
艾朵说完,闭眼握住了紫水晶项链,开始联系处于移动城塞之内的恩师。
她万分焦急,却殊不知,自己和白渊力量尽失的状态,实则就是由默默注视着她们一举一动,到方才已经看不下去了的恩师所为。
约是半分钟过后,当女巫睁眼后,那些愠怒和不爽的情绪被她深深压了棕色美眸的底部。
“抱歉,茜拉尔。”
艾朵望着眼前已经被她归类于孩子的白渊,语气莫名愧疚:“因为暗鸦世界的意志,我们被强行卷入这场考核之中了。”
她把【某位高阶女巫】,更换成了【暗鸦世界】,为的是不想让白渊对女巫这一群体产生偏见。
“啊?!”白渊整个人都傻了。
当她还想继续开口时,艾朵赶紧冲她做了一个嘘声皱眉的动作。
这让白渊意识到:她们的一举一动其实是一直处于别人的监视中的。
“艾朵夫人,是我的错。”
白渊站起身来冲着美妇郑重道歉:“都是因为我的任性妄为,才让您也卷入了这场糟糕的考核中。”
“你快坐下,这里高!”
艾朵其实一点也不生白渊的气,毕竟自己也是很开心的默许了她的行为。
比起二人现在要参与迷宫考核这件事,她其实更担心突然站起来的白渊会不会从教堂上面掉下去。
毕竟老师刚才训斥她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她:在这场考核中要是死了的话,究竟是会和其它考生一样化作白光回归,还是真的就死在这儿了!
这里的一切是被暗鸦世界意志重构的,但它亦然是可以真正威胁到人的生命,那些考生有真武意志的保护所以死后可以回归,但临时加入的她和茜拉尔可不一定有!
“你一定要小心安全!”
见少女很自己听话的跪坐下之后,艾朵紧紧握住她的手交代。
“嗯!”
白渊跪坐在美妇的面前,她反客为主的捧起了后者的右手,无比认真的说:“夫人,我在身为准武者的那些年里,有很多的实战经验。”
“所以,我以一个泰亚武者的身份起誓,在接下的旅途中,茜拉尔,一定会全程保护好夫人您的!”
武者的誓言板上钉钉,眼下的情况岌岌可危,明明都是那么严肃的事情,艾朵的心里却是泛起了一阵难以抑制的娇羞。
望着眼前美若谪仙,眼神无比干净纯粹的白渊,女巫那颗历经岁月后原本处然不惊的心已经幡然而动。
如果非要去形容这种感觉,那就像是青春懵懂的少女被一个帅气可靠的男人送上了人生中的第一束鲜花。
喜悦,忐忑,羞涩的感情在女巫的心里五味交杂着,最终成为了盯着少女眼睛的微微嗯声。
“那我们走吧。”
白渊说完,翻身越下了教堂顶楼,这里原本就是她们考核开始之前呆的石柱所化。
纵使现如今它的高度已然没入云端,足以把恐高症患者吓死,但少女也并不觉得害怕。
这点高度,如果是和白渊小时候生活的铜城巢都世界那足以贯穿地狱和天堂的神话高厦比起来,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她就像是一只白色的雨燕轻然跃到了教堂墙壁上支愣而出的石质雕像头顶,冲还在犹豫着不敢跳的女巫笑着张开了双手。
“快来,夫人!”
“我会接住您的!”
死就死吧……
成为女巫之前一直就很怕高的艾朵把高跟鞋往教堂下一甩,咬牙闭眼,狠着心往着白渊的位置跳去。
黑色的羽衣在空中飘摇下坠,迅捷的白影如鸦掠过,身法惊人的白渊以公主抱的姿势稳稳接住了紧闭双目的艾朵。
她身形轻转,来到了另一处石像的头顶。
紧张感消退,美妇睁开了眼睛。下方城市的火焰在黑色天幕的掩映下将白渊的双眼照的宛若明镜。
她看到:由仙姿少女眼眸所映照出的自己此刻面颊微红,雪胸如波荡漾,朱唇微微喘息,可谓是姿媚横生。
“夫人,刚才是你在抱我,现在,换作我来抱你好么?”白渊微笑着垂下头,她已经被怀中这个像自己妈妈的女巫给深深迷住了。
在这个距离,少女和美妇都能感受到彼此的鼻息。
前者抱着后者的手微微用力探入,她们的身体就这样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你要小心点……”
白渊的四肢纤细柔软,却是让被她抱着的美妇感到前所未有的可靠。
这种可靠不同于体内被封禁的力量,前者的它会让人对抱自己的那个人一种别样的被保护感,对于从未体验过爱的人来说,这种感觉的上瘾程度不亚于使用药物。
前提是:她们相爱的话。
美妇将臻首贴近到了白渊的胸口,静静感受着少女给予给自己的那份柔软和安全。
“夫人,您害怕高吗?”
“有你在,我不怕。”
艾朵主动的把手环上了白渊娇柔细嫩的脖子,就像是深藏闺中的美姬在依偎自己小别的小情人。
“那你可要搂稳咯!”
白渊用抱着她的一只手在女巫包裹在轻薄黑丝中的玉腿上婉转滑动,眼神依恋感十足。
“嗯!你跳吧!”
少女的下颌线利落而明显,美妇裸露在外的藕臂和黑丝又是那样的诱人,充填着青春与醇美相融的美好气息。
二人的青丝和酒红色波浪头发在向上的烈烈风中如玄冰与情焰般纠缠飘扬着。
每当她们在一块雕像上暂时立足,艾朵都会睁眼看向和自己紧紧搂抱的少女,也会在下坠感袭来时闭上眼睛发出敞开心扉的笑声。
这是她正式成为一名女巫以来最开心的日子。
“你说对了……”
辗转下坠的白渊似是听到了艾朵风中的呢喃。
“夫人,你说什么?”
美妇没有说出下半句话,只是搂着少女脖子的手更紧了一些。
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只有自己知晓的内心世界里,女巫对着那个封闭在房屋里的自己灿烂笑着说。
崩塌世界线后的我转生成了妻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书推荐:《我的剧本世界在自主运行》、《我是舰娘》、《我的师妹是妖女》、《交错世界之学院都市》、《认清现实后,她们开始追夫火葬场》、《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